相见总相知,惟愿不负卿卿意。(秦绩)(1/4)
为什么?为什么不让我出去?为什么!”宇文怜失态的怒喊道,“我兄长病了,凭什么我不能去见他?!你们竟然敢拦着我?你们放肆!”
“七殿下息怒。”为首的武将单膝跪地,包括自己的同窗,跪了一地。
“你!滚开!”宇文怜抬脚就踢,可那清秀的武将竟一动不动。
“七殿下息怒。”
“给我滚!”宇文怜喘着粗气指着他,“你是什么东西,竟然敢拦我?!”
他哪儿管这些多,见人不起开,他便自己从一旁准备过去。
岂料,那一地的武将忽然站了起来。
为首的年轻男子剑眉星目,目光犹如北风凛冽。他把剑架在宇文怜颈边,站在他后面冷声说道,“七殿下,陛下有旨,还请您,接旨。”
宇文怜何时被这样威胁。
他气的有些发抖,恶狠狠的转过头,一字一句道,“你说就好了…”
“七殿下不会不懂规矩。”
这人的意思是,让自己跪下接旨。
宇文怜早就气得牙痒痒,看了看这样一院子的同窗,他从未觉得大哥高贵他多少,但他知道,若不接旨,便是抗旨不尊,连累同窗。
他一撩衣袍,单膝跪在了地上。
本以为这是最大的屈辱。
可明明圣旨才是。
请他为国祈福三年,就在山里,除了回府上,哪儿也不许去。
这就是软禁。
宇文怜接过圣旨,起身对峙着那男子。
“你…到底叫什么。”
这是只发了怒的龙子。
“末将,秦绩。”
“我记住你了,现在,给我滚…”
“还请七殿下遵旨,末将的兄弟,怕是要和七殿下认识认识了。还有,这是一封家书。”他将手里的信封递给宇文怜,便行礼告退。
宇文怜气得险些站不稳。
他狠狠地把圣旨扔给不知哪个同窗,几乎是跑着回了房。
拆开家书,只有一句话。
子惜,你怨我吗。
亏了我…还担心你。
宇文怜头有点昏昏沉沉的,难受的很。
秦绩站在山边,一览长安。
他不喜欢宇文怜。
他不喜欢所有让宇文卿头疼的人,更不喜欢所有缠着宇文卿的人。
宇文怜是,陈贞更是。
秦绩将长剑收好,风里卷来雨水,时值盛夏,他仰起头,望向更高的天空。雨滴点在眉眼处,落在发端。
准备回去复命。
在下山回宫时,他忽然忆起曾经的事。
那时风光万千,烟霞隐约,自己从千里外赶来,带兵赴长安。
“秦绩。愿陛下安。”
大殿上是少年时的自己,眉眼间还是青涩,雨雾还微微的蒙在发上,是换过文官衣裳的,如此一看来,也算翩翩如玉。
“秦将军安好,一路劳顿,辛苦您。”
秦绩出身于边境部落,自然是有些张扬的。他闻其言清澈,仿佛长安城外,三三两两,白泠泠的雨珠,落了酒盏。
如醉。
他仰起头,看向殿上那人。
少年清秀,雅致高贵。单薄的身子似乎还有些撑不起冕服,可也已经能当得起君临天下四个字。唇角是一抹浅浅的笑意,即使是在克制过后,秦绩也知道,他还是很开心的。想来,应当和自己年岁一般。
后来秦绩才知道,那个人的名字,叫做卿。那是个十分温柔的名字,呢喃间便呼之欲出的情意。
秦绩的皮肤不算白净,自己部落是在南方的旷野上,那里从来见不到宇文卿这样干净的少年,也见不到中原这般的山川。秦绩的武艺虽然不是部落最好的,但若是能对上智谋,他应该算是部落里近几十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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